分钟,也不省人事。
说是帘子,老板不知从哪搬来了一床花被单,在床中间的天花板上起了一条绳子,再把被单挂上去。徐子锋看着这不伦不类的房间,鼻端似乎还能嗅到某中难以难以言说的异味儿,简直欲哭无泪。
黄操怕自己晚上还要继续跑厕所,自觉躺在了最外边,王明皓把毛巾挂好,脱下外套叠整齐放在一旁,正往床边躺去,徐子锋后知后觉地突然意识到床位这个问题,他一个箭步上前,赶在王明皓前边,在靠近陆雨舟的一侧躺下。
王明皓看着他,“徐总,你不洗洗?”
徐子锋心道,我自然是要洗的,但是我起来洗漱了,你小子就把我的地方给占了,你那么喜欢陆雨舟,万一晚上掀开帘子对陆雨舟行点不轨之事怎么办,陆雨舟虽然性格恶劣,但好歹是我的员工,我有义务保障她的人身安全……
徐子锋脑补了一大篇,笑眯眯道:“我不洗了,我不怎么爱洗澡。”
王明皓对这个号称自己睡品不好又不爱洗澡的老板也是无语了,明明每天看上去还挺光鲜的。
一室沉寂。
徐子锋出了一声汗,又没能洗成澡,躺在看上去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的床单上,只觉得浑身痒痒,难受至极,旁边已经有人打起了小呼噜,他却愈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