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由还没编出来,那边已经痛快地报上了号码。
陆雨舟深吸了一口气,虎着胆子就拨过去,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女人。
“您好,陆宅。”
“你好,请问徐子锋徐总在家吗?我是他公司的下属,有……呃,紧急的公务跟他汇报,徐总的手机关机了。对了,我姓陆。”
“哦,陆小姐,您稍等。我去叫小徐先生。”
赵姨放下电话听筒,有些疑虑,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去叫徐子锋,她拍着他的房门:“徐子锋,子锋,锋锋!”
徐子锋矫情地拒接某人的电话,等到电话铃音终于沉寂的时候,他却像被掐住了喉咙的小动物一般,闷在被子里感觉透不过气来。
他的头脑还没想清楚出个头头道道,身体已经自行找氧——鲤鱼打挺地从被窝里弹起来,心急火燎地找充电器。
徐子锋的卧室有隔间,充电器通常放在靠近阳台的书桌上,杨阿姨敲他房门的时候,他正在争分夺秒地开机,全神贯注、心无旁骛……
杨姨忧心忡忡地往回走,正好碰到徐海天从楼上下来,如蒙大赦,赶紧报告:“徐先生,公司有个姓陆的小姐打电话来找徐子锋,说是有紧急的公务,我敲了子锋房门他也不开,怕是已经睡着了。”
徐海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