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原飞槐的力气,他的手撑在书桌上,重重的喘了几口气,可是却还是无法平息浑身的颤抖。
原飞槐张了几次嘴,可却都无法完整的说出字句,他最后不得不将录像机关掉,然后用手捂住了脸。
透明的水滴顺着指缝滴落到黑色的桌子上,原飞槐的动作持续了很久,直到他情绪平静,面容上再也看不到一丝崩溃的端倪,他才再次打开了录像机,他面对着镜头,整个人都在透出一种冷漠的气息。
原飞槐说:“陈谋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,我又有多爱你……”
……
录像结束,原飞槐随手关掉了录像机,然后将它放进书柜的抽屉里,再次面无表情的离开。
陈谋对原飞槐身上发生的一些一无所知,他现在陷入酣甜的梦境中,没有人任何人来打扰他。
陈谋病了三天,假期一半就这么过了。
等他病好了之后,倒是觉的自己有些对不起原飞槐,因为原飞槐似乎一直想出国玩,都和他提过好几次了,没想到他却生病了。
原飞槐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,他说:“咱两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,何必在意这些呢?现在不能出去,以后可以补上啊。”
这倒也是,陈谋想了想,觉的也是,便说等新年过了,他就找陈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