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活生生的瘦了一圈,被他养的线条圆润的脸颊变小了,露出尖尖的下巴,再加上他那难看的脸色,简直就像是患了重病的人。
王冕见原飞槐这副模样,居然也心疼了,他稍微放松了对原飞槐的逼迫,叫原飞槐别太紧张——说白了,他还是怕原飞槐拼个鱼死网破。
原飞槐总算是喘了口气,但他并没有觉的轻松,依旧是一有时间就往陈谋的墓上跑,搞的墓地的守门人都认识原飞槐了。
原飞槐去了陈谋的墓上,有时会带些花,有时会带些食物,今天他带了瓶小酒和两个杯子,就对着陈谋的遗相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闷酒。
原飞槐喝着喝着,又哭了,他说:“谋谋,我好想你,你走了五十多天了……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十多天是怎么过的。”
陈谋看着原飞槐,只觉的若是能流泪,他恐怕也已经泪流满面了。
原飞槐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自己的袖子,那上面,是密密麻麻的伤痕,有的是新的有的已经结痂,他说:“谋谋,你不是最心疼我了么,你不是心疼我了么——你怎么舍得,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留下。”
他说着说着,便哽咽住了,神色也变得有些呆滞,像是丢了魂似得。
可惜原飞槐再怎么哭,陈谋都不会回来了,他在墓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