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“傻姑娘,你如果不想说,就不用跟我说!”
单瑜不吭声,她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能说,每当她想开口说这样的时候,冥冥之中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她,她就明白了,这件事是不能宣诸于口的!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闷闷不乐吗?”楼清安好笑的问道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他不会强求她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自己,即使是情侣之间,也应该有自己的私密空间。
“当然不是!”单瑜一口否定,她只是有些郁闷罢了,她真正忧心的是楼清安的寿命问题,虽然狐祖说他自有机缘,但是这个机缘到底在哪里呢?
楼清安莞尔一笑,扶着她的腰,“担忧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,与其花费时间在担忧上,还不如做点实事来得值当!”
单瑜转头看着他好一会儿,“嗯!你说的很有道理!”如果有那么一天,楼清安先她而去,那她一定不会让他等太久。
她想,爷爷当初的心情应该也是这样的吧,她也总算是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要抛下父亲追随奶奶而去,也许她们单家的人天生就是情种吧!
“呦!你们两个还有闲情逸致在阳台这里谈情说爱!”袁珍珍一打开门,就看见阳台的一对小鸳鸯。
她风风火火的把包扔在沙发上,自己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