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死了。”
“刚才某人还说不臭来着呢。”
“现在臭死了。”舒倪对着他后背就是一锤。
“希曼呢?”
“睡着了,你说这事怎么办呀。”
“这次文建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,他们文家本就有一定的势力,可现在却压不下来,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怎样去阻止他,而是要让他一败涂地,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对付这种人,没必要心怀仁慈。”
在左如故的字典里,从来就不会有退让一词,你欺我一分,我还你十分。
他对同性恋没有排斥,只是对于文建这种做法却深恶痛绝。
舒倪感受到了来自左如故的气场,有些心安。可是,他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打击到他呢?
“别担心,这事有我呢,你就负责安抚好希曼的情绪就好了,还有,什么事都别憋在心里。”
“嗯。”
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网络上关于文建是同却到处找女人生子的事情毫无减缩的痕迹,只有更甚。
左如故每天也会跟舒倪打电话,却没有说希曼的事,就算舒倪怎么问,他也只会说:没事,这事有我呢,你就放心吧。
出了这档子事,文建在娱乐圈几乎是混不下去了,而对此他也没有给出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