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窗帘,阳瑞靠着窗户,眼睛透过窗帘看往外面世界。
宋希曼就这样看着他的侧脸,竟然失神了。
她说,“只因是皇上便能强娶自己的儿媳妇,某些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,便也想压人一把,这从来都是个强权国家。”
阳瑞没有回她,吐出一个烟圈,烟雾缭绕,模糊了他的侧脸。
或许她说的是对的吧,毕竟有权有势总归是放纵了些,到头来被逼无奈的还是那些无辜之人。
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如若不是自个找上门,难不成别人还真闲得慌主动去找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喽?
只是这话他自是不敢跟她说罢了。
昨日母亲又催他了,整日不离口的便是那婚姻大事,本约好今日有个相亲对象,只是因为不想去,便借故说有朋友婚礼需要参加推辞掉了,还软磨硬泡的让左如故带他过来。
参加婚礼虽然是能逃过相亲一劫,却陷入的是另外一劫。
之前他问左如故,“左老师,你经常给人做感情指导,我虽知你做自己的不怎样,但是也给我做做知道吧。”
某人面色一沉,“我自己的很好。”
好吧,最近他是面带桃花,面色红润,感情生活很是滋润,但是,也不要这般明目张胆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