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睡觉都没有过。
新婚之前,他跟她说:“我与你的婚姻只具有法律意义,却不会具备道德意义,而且我也只是利用你告诉她,这样,你还愿意跟我结婚?”
她说,“我愿意。”不管事实是怎样的,不管到底有着怎么的目的,她都愿意。
新婚之夜,他来到新房,“之前不会碰你,今后也不会碰你,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另外一个对你好的,你跟我说,我便放你自由。”他是失望的吧,就算他在二月十八这天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赌她的到来,却仍旧换不来对方的一丁点动静。
推开门,夜色浓黑,房间里一片漆黑,她寻着他手指间的那点烟火,到他面前,她问,“你后悔吗?”
“或许后悔了吧。”
他当着她的面说他后悔了,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妻子,他说他后悔了。
“我现在给你自由,你要吗?”她不想要这种束缚,也不想要这么沉重的爱情,多少年了,当日他答应娶她的时候她以为是她的春天到来,就算明知对方的用意也依旧不管不顾的飞蛾扑火。
女人总会幻想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,可到头来,被伤得伤痕累累,她也很累,不止他会累。
左如故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,抬起头盯着她片刻,忽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