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回答:“她本就没有怀娠。”
她静了片刻,终于,认输一般环住他的颈项,仰着头道:“我相信你。你再怎么离谱,我也相信你。”
他竟失笑,“离谱?你一直觉得我很离谱?”
“是啊。”她嘟囔着嘴,双眸澄澈,“看星星啊,摆稻草啊,扎小人啊……其实都蛮离谱的,我一直不敢跟你说。”
他水色的嘴唇微张,片刻,僵硬地挤出几个字:“我不扎小人。”
她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。
他呆呆看她半晌,突然又笑了。
她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师父?”
“阿苦,”他笑着拉住了她的手,“你真是克我。”
她想回嘴,可是笑着的师父真是太好看了,她多溜了几眼,便被他牵着走了。于是她也就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,便这样被他抓在手心里往那烽燧走去。
片刻前还是冷漠而遥远的山林,忽然间都披上了金色的霞彩。原来仅仅是和师父说话,就能够打发掉一整天的时光。想到也许从今以后每天都能和师父说话,她便觉得人生都成了一匹温柔的、任她搓揉的美丽绸缎。
***
未殊是带着阿苦从烽燧后方绕过去的,却听见前方传来说话声,心中一凛,即刻拉着阿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