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了。”阿苦顿了顿,又道,“可我觉得挺开心的,这样。与你在一起,什么也不必想。”
未殊静了片刻,“我也是。”
阿苦侧着脑袋看他,水光澹荡,月华朦胧,她看不清楚他,“是不是小王爷在搜人?”
未殊微微一凛,“你怎么知道?”
阿苦扑哧一声笑了,“不然怎么总搜不到我们呢,好像给我们放假似的。”
未殊听见空气中荡漾的波纹。那是她的笑,无忧无虑、快活安谧的笑,为了这样的笑,他可以做任何事。
冲动在胸口里积压了太久,往往到不能忍受处,他便只能稍稍背过身去,继续忍耐。此时此刻,他也是这样做的。
她的声音仍旧自他身后不管不顾地传来:“所有的人都被搜走了,就我们两个逍遥法外呢。”
未殊淡无血色的唇抿成了一条线。
“我今日骗了你。”阿苦自大石上跳下来,拍了拍手,径自朝他一笑,“我今日去了一趟城里。”
他眼光一沉,面色变得苍白,“你怎么——”
阿苦道:“没什么的,城里好好的,哪有杜医正说的那么恐怖。”
她的语气很轻松,他却整个人懵住。她实在比他以为的还要大胆,他颤声道:“你也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