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等他也并非是有大事要商议,今日恰好初一,每个月的初一赵家都要办家宴,所有人都要去主院一起吃饭,这个规矩是老爷子亲自定下的,自然没有人敢违抗。
当然了,这种场合赵南钰这个被亲爹都嫌弃的儿子也是得不到什么关注,甚至还时常能听见其他几个堂兄弟说他的风凉话。
在这个家里,除了赵朝,人人都嫌弃他的出身,都将他当成一个耻辱。
赵朝笑眯眯的说:“没什么事,恰巧过来教识哥儿功课,便想着等等二哥同您一起去家宴。”
他也不喜欢家宴,几个兄弟内心谁也不服谁,有点合不来。
赵南钰静默片刻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缓缓说道:“恐怕不行,我还要等你二嫂梳妆完之后才去主院,你不必管我,自己先去吧。”
赵朝吃了一惊,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,他道:“二嫂?”
那个女人也配他叫一声二嫂?苛待识哥儿,四处留情,性格放荡,都不知给他二哥丢了多少脸,最气的是还有一回,私下用他二哥的名义去钱庄借钱,最后还不上让钱庄老板给捅到了祖父跟前。
那一次,赵老爷子在赵南钰上动用了家法,差点没把他了个半死。
赵南钰明白他在吃惊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