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婚姻,四处比价,向女家讨‘系捉钱’,成了亲,男家父母还要继续索要‘遍手钱’。公子是太学上舍魁首,却连一个钱字都没提,连张县令都不敢信呢。公子赶紧写好草帖,明早相看后,下定帖,这亲事就算铁铁地定了。”
薛嫂赶忙去拿来纸笔,宋齐愈写好了草帖子,又央请薛嫂带她去买了两坛好酒,找了家便宜客栈住了下来,一夜欢喜难眠。
第二天一早,宋齐愈刚换好干净襕衫,薛嫂就已带着个十来岁小厮来到客栈,帮着提那两坛酒,引着宋齐愈去张县令家。
张县令家宅院虽不宏阔,却也十分精雅。他们才到门边,便见一男一女两个仆人迎了出来,另有一个小厮急急奔进堂屋去报信。不久,一位身穿绿锦官服的盛年男子走了出来,身材壮硕,满脸笑意。
“张县令,这位就是宋公子。”薛嫂急忙引见。
宋齐愈忙躬身拜礼:“晚生宋齐愈拜见张大人。”
张县令忙伸手揽住:“不必多礼,快快请进!”
进到中堂,分宾主坐下后,仆人忙上来点茶。张县令寒暄了几句,问了问宋齐愈的学业及京中概况后,笑着问道:“不知宋公子从何处得知小女待字?”
宋齐愈稍一迟疑,莲观私通信件的事当然决不能说,便笑着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