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齐愈笑道:“那得多饶两杯酒才好。”
    “这是当然!”
    临河那个座已经清理干净,赵不尤便仍邀宋齐愈坐到那里:“酒还是茶?”
    “不尤兄刚已喝过酒了?我也已经吃过饭。既然有事要说,就茶吧。”
    “点两碗新茶。”
    章七郎答应着去吩咐了。
    宋齐愈忙问:“郎繁和章美的事,不尤兄查得如何了?”
    “目前只知两人寒食那天都去了应天府。”
    “哦,他们去应天府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眼下还不知道。齐愈,你与章美同在太学,前一阵,可曾见到什么异常?”
    宋齐愈脸色微变,笑着叹了口气:“前一阵我们争执了一场,章美着了恼,这一向都有意避着我。我也就不太清楚他的近况。”
    “哦,什么时候?争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两个月前,仍是关于新旧法。”
    赵不尤知道这是老话题,便继续问道:“章美在京城可有什么亲族?”
    “只有一个族兄。章美父亲在越州开了间纸坊,造的竹纸销遍全国,在汴京也有间分店,就是由他这个族兄经营。这几天,我去问过他族兄几回,他也在找寻章美,说这一个多月都再没见着章美了。”
    “郎繁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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