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有主顾来了,怎么不来招呼?”
康潜这才闷声闷气道:“今天不做生意。”
“怎么?身子不舒服?”
康潜并不答言,抓起一本书,胡乱翻开,装作在读。
“赵小哥,我看你还是去别处看看,街东头还有一家古物店,”彭嘴儿凑过来压低声音,“他家娘子生气,带着孩儿回娘家去了,康大郎这几天正在生闷气。”说着,就大步走了。
墨儿看彭嘴儿走远,才穿过铺子中间一条小道,走到康潜跟前,小心道:“康先生,我是受虹桥水饮摊的尹婶之托,来问先生一些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?”康潜一愣,抬起了头。
“关于那香袋。”
康潜一惊,赶忙站起身:“那个盲眼妇人?你是什么人?”
“我叫赵墨儿。”
“你是她什么人?她为何要叫你来?”
墨儿顿时心虚起来,嗫嚅道:“我……我哥哥是东水门外开书讼摊的。”
“难道是讼绝赵不尤?”
“是。”
康潜眼中的犹疑似乎消了不少。
墨儿却有些沮丧,若不搬出哥哥的名号,自己到哪里都只是个无名之辈,根本办不成事。不过,他随即给自己打气,你本也什么都没有,所以更该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