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和匣子。”
“这还得再查。”
“圆儿人在哪里?”
“昨晚他就离开了那家妓馆——”
“那他去了哪里?”尹氏空盲的眼珠急急颤动。
“尹婶不要过于担忧,那取货的人既然给了三天期限,三天之内应该不会加害孙圆。”
“他虽然顽皮,却从来没有夜不归家,到现在还不见人……”
“尹婶,有件事我还得再问一遍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昨天你将香袋锁起来之前,摸里面的东西和取出来之后再摸,真的不一样?”
“今天我一直在回想,之前摸香袋里的东西,除了碎香料,那颗药丸要硬一些。还有样东西,有点滑韧劲儿,估摸应该是耳朵。后来取出来,因那人在等,就没仔细摸,不过味道闻着略有些不一样。”
“哦?”
“之前,香味重,药味轻,后来闻着药味似乎浓了一些。”
墨儿回到家中时,天色已晚,夏嫂早已备好了晚饭。
今天大家似乎都有心事,饭桌上不似往日说说笑笑,哥哥默默喝着酒,很少动菜;嫂嫂夹了块哥哥素日爱吃的煎鱼,放到哥哥碗中,见哥哥不吃,也没有劝,她自己也神情倦倦,似带悲容;瓣儿则一直低着头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