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?
    不对——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计谋,我却没有看出来。
    墨儿不由得停住脚,望着地面急急思索起来:空船、银子……他反复回想今天所有的事情,寻找遗漏之处。良久,他忽然记起那勒索之人让艄公老黄代了句话——银子要今年开封府新造的银铤,五十两一锭。
    勒索之人为何非要新银?这里面一定有玄机!
    他又急急想了一阵,心里忽然一震:糟糕,调包计!
    那并非一只空船!船篷内的船板可以揭开,里面可以藏人,银子放在桌子上,虽然两岸都有人监看,但船舱内有船篷挡着,里面藏的人可以悄悄爬出来,换掉桌上的银子!后来那桌上放的是假银!
    汴京城有些金银铺在铸造镀金镀银的假货,勒索之人之所以非要新银不可,是由于旧银铭文样式差别太大,开封府今年新银则好造假、好掉包。
    这也是饽哥为何昨晚才逃走的原因,他身材瘦,昨晚等艄公老黄睡着后,偷偷溜进船舱下面躲起来,只是得吃一天一夜的苦头。
    墨儿连连叹悔,见夜幕已临,天色渐渐昏暗。
    老黄早已将船划了回去。不过,饽哥此时一定还躲在船舱里,至少得等天黑才敢从船舱里爬出来!
    墨儿忙转身急急赶到梁家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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