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再搭其他的船走。”
    “哥哥啊,我们也惹了桩麻烦,正要逃走呢。”
    “哦?什么麻烦?”
    “麻烦太大,这一时半时也说不清楚,总归被个闲人捅破了,得尽快逃走。”
    “你们就划着这船走?不怕下游锁头关口盘查?”
    “走旱路也不稳便,更容易被人看见。”
    “这样冒冒失失乱撞不是办法,既然我们都要逃,那就做个难兄难弟,力气使到一处。我有个主意——这汴河盘查严,五丈河却要松得多,既然你们已经被人发觉,这两天一定缉捕得紧,不如来个虚实之计。先躲起来,却不离开京城,让官府的人觉着你们已经逃离了京城,过个两三天,自然会松懈下来,那时我们再一起从五丈河逃走。”
    “躲到哪里?”
    “五丈河下游有一片河湾,十分僻静,除了过往船只,难得有人去那里。那河湾里有个水道,原是灌田开的沟渠,现今那一片田地被官家占来修艮岳园林,那沟渠被填了,只剩入河的一小段,刚好能停得下你这只船,两边草木又深,藏在那里,决计不会有人发觉。”
    鲁膀子夫妇听从了彭嘴儿,将船划到五丈河,接了春惜母子,一起躲到了东边河湾的那个水道里。
    他们不敢点灯,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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