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    “他进来时神色如何?”
    “惊慌,害怕,不敢看地上尸体。而且手上、身上皆没有血迹。房内也并没有清洗用的水,就算有,水也没地方倒。”
    “他不是凶手?”
    “这案子太怪异,我爹做了一辈子仵作,都没遇见过。我只见了曹喜那一面,不敢断定。不过,他若是凶手,杀了人却不逃走,为何要留在那里?”
    “若能清理掉证据,不逃走反倒能推掉嫌疑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他是凶手?”
    “我现在也不能断言。这案子不简单,我得再多查探查探。”
    “你?”
    “嗯,我想自己查这案子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“你不信?”
    “没有,没有!只是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仍然不信。”
    “现在信了。”
    瓣儿笑着望去,姚禾也将目光迎上去,两下一撞,荡出一阵羞怯和欣悦。
    瓣儿笑着低下眼:“我查这案子,后面恐怕还要劳烦你。”
    “好!好!我随时候命。”
    “谢谢你!天晚了,我得走了。”
    瓣儿告别姚禾,急忙忙去还了驴,匆匆赶回家时,天早已黑了。
    到了家门前,她担心被哥哥骂,正在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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