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客官,坐楼下还是楼上?”
池了了接过话:“我们是有事来找穆柱大哥。”
另一个酒楼大伯从楼后走了出来,二十来岁,瘦瘦高高:“了了姑娘。”
“穆大哥,这是赵姑娘、姚仵作,他们想看看上个月发生案子那间房。”
穆柱脸色微变:“上个月就查了很多遍了,怎么还要看?”
瓣儿正要开口,姚禾已先笑着道:“那案子至今未破,推官大人说有些疑点,命我带了人证,再来踏勘一下。”
穆柱面露难色:“这个我做不得主,得请店主来。你们稍等——”
他刚要转身,那店主已经走了过来,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,穿着褐色锦褙子、青绸衫,两缕稀疏髭须,他用一对大眼扫视三人,脸上有些厌色。酒楼生意最怕这些凶事,这店主显然不胜其烦。他望着姚禾问道:“姚仵作?尸检上月就做过了,尸首也随后搬走了,怎么又来查?来查也该是司理参军的事吧?”司理参军主管狱讼勘查。
姚禾忙道:“尸首当时摆放的四至方位没量仔细,推官大人让我再来确证一下。”
店主又望向瓣儿:“了了姑娘是证人,这位姑娘呢?”
姚禾道:“她是死者的亲属,算是苦主,推官大人让她一起来监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