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解手……我正给那边客人端了菜出来,他们在我前面下的楼。”
    瓣儿发觉穆柱说话极小心,像是生怕说错一个字。给这种凶案作旁证,谁都会怕,但穆柱除了这一般的怕以外,似乎另外还在怕些什么。但她一时看不透,便随着穆柱,也放慢了语速:“他们两个……是一起去解手?”
    “嗯……茅厕在楼下后院,我看曹公子可能……可能是醉了,脚步有些不稳。董公子扶着他……”
    若真的醉得这样,还能杀人吗?难道是装醉,故意让董谦扶着,做给别人看?
    瓣儿又存下疑问,继续问道:“曹喜最初是坐哪个座椅?”
    池了了说:“右边这张。”
    “他先坐右边,然后下去解手,回来后坐到了靠外这把椅子……”瓣儿一边说着,一边走过去,坐到靠外边那张椅子,桌子略有些高,坐下后就只能看见桌面,看不到窗边那条窄道的地面。尸首倒在那里,又没了头,若非侧身低头绕开桌面,根本看不到。
    曹喜回来后,为什么要换到这里坐?是因为醉了,顺势坐下?或者,坐在这里就可以推托自己没看见尸体?
    她又扭头问:“穆大哥,你最后进来时,曹喜是什么姿势?”
    “他……他一只胳膊搁在桌子上……头趴在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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