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敬重董谦,眼里有惋惜之情。这么一看,他应该不是凶手。”
    姚禾见瓣儿毫不固执己见,真是难得。又见她如此执着,心想,一定得尽力帮她解开这个谜案。于是他帮着梳理道:“那天进出过那个房间的,所知者,一共有五人,董谦、曹喜、池姑娘、穆柱,还有一位是当天的东道主侯伦。他中途走了,会不会又偷偷潜回?”
    “是,目前还不能确定真凶,因此,每个在场者都有嫌疑。也包括了了。”瓣儿向池了了笑着吐了吐小舌头,立即解释道,“我说的嫌疑,不是说凶犯,而是说关联。我听我哥哥说过,这世上没有孤立之事,每件事都由众多小事因果关联而成,所以,这整件事得通体来看,有些疑点和证据说不准就藏在你身上,只是目前我们还未留意和察觉。”
    池了了涩然笑了笑:“的确,那天之前,我就已经牵连进去了,而且若不是我多嘴说要去做鱼,董公子恐怕就不会死了。”
    “了了,你千万不要自责。目前整件事看来,其实与你无关,若真要说有关,也是凶手利用了你。”
    姚禾忙也帮着瓣儿解释道:“我之所以怀疑侯伦,正是为此。那天是侯伦做东道,替董谦、曹喜二人说和,才请了池姑娘你。他真的只是为了劝和才邀请你们三位的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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