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杀念的该是董谦才对。”
    瓣儿点头道:“曹喜也说,那天董谦将玉饰还给他的时候,语气神色似乎有些不满,但没有明说。”
    池了了立即反问:“曹喜说的话你也信?”
    瓣儿答道:“眼下案情还比较迷乱,这些当事人的话都不能全信,但也不能全然不信。”
    鼓儿封也道:“是,两人是否为汪月月结怨也还不能断言,等逸水去打问清楚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要我打问什么?”一个男声从院子里传进来。
    瓣儿扭头一看,是个年轻男子,约二十七八岁,眉眼俊逸,身材修长,穿着件青锦褙子、蓝绸衫。虽然笑着,神色间却隐有几许落寞之意,如一支遗落在尘土里的玉笛。
    “萧哥哥,这位姑娘就是瓣儿,快来拜见!”池了了笑着大声道。
    萧逸水已先留意到瓣儿,笑着叉手躬身深拜道:“赵姑娘好!”
    瓣儿也忙站起来道了个万福。虽是初次见面,她已听池了了念过几首萧逸水填的词,一等温雅风流文字,这时又见他风度潇洒,自然便生出一些亲近之意,像是兄长一般。
    池了了在一边笑着道:“萧哥哥已经煮好斋饭了?我们有件事要你去办——”
    萧逸水见瓣儿在座,不便入座,便没有进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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