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和董谦小时候在一起玩耍吗?”
    “家父家教严,从来不许妹妹和男孩子玩耍。”
    “哦……”瓣儿不知道还该问些什么。
    姚禾接过了话头:“那天是你做东道,替他们两个说合。这事跟其他人讲过吗?”
    “没有,这种事怎么好跟外人讲?不过,那位池姑娘是不是跟别人讲了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    “后来你见过曹喜吗?”
    “他在狱中的时候我去探视过两回,出来后,又见了一次。”
    “曹喜酒量如何?”
    “我们三个里,他酒量最小,最多只能喝半角酒。”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姚禾也似乎没有什么可问了。
    侯伦却咳了一下,抬头问道:“你只是仵作,为何会问这些事?”
    瓣儿忙答道:“这案子开封府已经搁下了,是池了了让我们帮忙查这个案子。”
    “哦?她?你们查?”侯伦微露出些不屑,但随即闪过。
    瓣儿笑了笑:“董谦死得不明不白,我们只是稍稍尽些心力。”
    侯伦点了点头,用力搓着腿,低声道:“惭愧,我和他是总角之交,都没有尽到朋友之责,你们却能……”
    瓣儿见他满脸愧疚,倒不知该如何开解,侯伦这样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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