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但这是杀人凶案,最大的威胁不过一死,若不是开封府推官这次依理断案,曹喜极易被判定为凶手,性命随时难保。更不用说当时范楼生意正好,人正多,还有董谦的头颅被割下,找不到下落……对!凶手为何要割掉董谦的头颅?
    在酒楼杀人,已经很难,何必冒险再去割掉头颅,除非——除非是为了蒙混!
    死者并非董谦?!
    不对,不对!
    死者若不是董谦,那会是谁?董谦又去了哪里?
    董修章和仆人吴泗都认过董谦的尸首,两人当时并未有疑议,董修章后来惨痛疯癫,才说那不是自家儿子;还有衣裳,董修章和吴泗都认出董谦衣服上的破口缝处,绝不会错。池了了下去做鱼后,范楼大伯穆柱还曾见董谦和曹喜下楼去后院解手,到端鱼进去发现尸首,时间并不长。
    先杀死董谦,再脱下他里外的衣裳,又换给另一个人,这个过程也太过艰难费时。何况要换走董谦,还得在人来人往的酒楼中搬一具死尸进去,又要搬走董谦的尸体,这绝不可能。
    瓣儿苦笑着摇摇头,断掉了这个狂念,又耐心陪着琥儿玩耍起来。
    但这个念头一旦生出,就垫在心底,始终抹不去,她耳边不时响起董修章的话:“那不是我儿子!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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