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有两个人进到那个房间,在加上当场行凶,曹喜醉得再厉害,恐怕也该察觉了。看来这个想法只能扔掉。”
    姚禾却道:“未必。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曹喜丢的那块玉饰,董谦究竟是从哪里捡到?他在范楼墙上题的词究竟是写给谁?虽然他和曹喜并没有因为那个汪月月结怨,但会不会另有一个女子?若真有的话,他就有记恨嫁祸曹喜的嫌疑。”
    池了了低声道:“这两天我细细回忆董谦的神情,他虽然笑着,但眼底始终有些牵念伤怀,他心里一定有一个钟情的女子。”
    瓣儿道:“我不能经常出门,这件事只有靠你们两位再去设法探查一下,若是能找到那个女子,很多事就会清楚些,而且董谦若真的还活着,说不准现在就藏在那个女子家呢。”
    姚禾和池了了一起答应去查。
    三人又商议了一阵,看天色将晚,就散了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早。
    瓣儿在自己房中,将五尺白绢仔细绷在绣框上,安稳在绣架间,而后端坐架前,凝视这一片雪白,心里构画新绣作。
    这一阵她读《诗经》,读到《郑风》,无意中发觉《野有蔓草》《出其东门》《子衿》和《溱洧》四首,恰好可以合成一联四章——相识、相知、相思、相谐。
    《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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