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,再不跟我讲实话了。我也只有出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很巧,我正在查的案子也和应天府有关。”
    赵不尤将郎繁、章美的事情简略说了说。
    赵不弃笑道:“这么巧?不过,我在应天府只见到何涣一个人,并没有见郎繁和章美。我以为我这案子胜过你原先查过的所有案子,谁知道你又接了一桩这等奇案。大哥,你平日最爱说万事皆有其理,你说说看,何涣变丁旦,这其中有什么理?”
    赵不尤道:“此人我还不甚了解,不过他做这些事,自有他不得不做的道理。”
    “那么,那蓝婆的儿媳妇忽然变身成另一个女子呢?”
    “这一定是个障眼术,你再去细查,应该会找出其中破绽。包括何涣杀阎奇,那日我听顾震讲凶犯是丁旦,因不认识,便没在意。但凶手若是何涣,倒有些疑心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认为不是他杀死那术士阎奇的?可他自己也招认了。”
    “若单是这桩命案,倒也罢了,但之前还有那女子变身异事,两者难说没有关联。另外,何涣一介书生,如何能殴死阎奇?这也多少有些疑点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,其中倒真有些可疑,我再去查问一下。若他不是凶手,那便没有冒罪应考的罪责了。”
    “何涣一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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