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问过媳妇了,你并没有玷污她的清白。”
    “但……毕竟我与她同……同床了这许多天……一旦告官,她的名节恐怕……”
    蓝婆一听,也踌躇起来,气叹道:“唉,这倒也是……我这媳妇命太苦,怎么偏偏尽遇上这些繁难……这可怎么才好?”
    何涣鼓足了勇气,才低声道:“她若是……若是不厌烦我……”
    蓝婆一惊:“你是说?”
    何涣抬起眼,快快说出心中所想:“我愿娶她为妻!”
    “这怎么成?”
    “只看她,若她愿意……”
    蓝婆张大了嘴,愣在那里。
    话说出口后,何涣也觉着有些冒失,自己和阿慈毕竟只相处了十来天,又没有说过话,是否自己一时情迷,过于仓促?
    自那天说出真相,阿慈再没进来过。何涣正好摒除杂念,躺在床上,反复思量,想起祖父所教的观人之术。祖父由一介布衣书生,最终升至宰相,一生阅人无数。致仕归乡后,他曾向何涣讲起如何观人,他说:“静时难查人,观人观两动,一是眼动,二是身动。”
    眼动是目光闪动之时,有急有缓,有冷有热,有硬有柔,以适中为上。但人总有偏移,极难适中,因此,以不过度为宜。目光动得过急,则是心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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