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京城全部家产,换他一纸离婚书契。”
“你真愿意?”
“嗯!”
“小相公,那个赵不弃又来了。”齐全在书房门边低声道。
何涣一听,心里又一紧,看来是躲不过这人了。他只得起身迎了出去,赵不弃已走到院中,脸上仍是无拘无束略带些顽笑:“何兄,我又来了!哈哈!”
何涣只得叉手致礼,请他进屋坐下。看赵不弃一副洋洋之意,实在难以令人心安,但说话间,又的确并无恶意,反倒似是满腔热忱。自己瞒罪应考,的确违了朝廷禁令,既然赵不弃已经知道内情,他若有心害我,何必屡屡登门?直接去检举,或者索性开口要挟就成。难道是想再挖些内情出来?但除了瞒罪应考,我再无其他不可告人之处。看来不坦言相告,赵不弃恐怕不会罢休。
于是他直接开口道:“你那天在应天府见到的不是我,应该是丁旦。”
赵不弃略有些诧异,但想了想,随即笑道:“你和丁旦……原来是两个人?对……只能是两个人……你们可有血缘之亲?”
何涣摇了摇头。
“那真是太奇巧了。”赵不弃眼里闪着惊异之笑。
何涣苦笑一下:“是啊,我自己都没料到。”
他慢慢讲起前因后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