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当时说了些什么?”
“我一进去他们便住了口,不说话,我自然识趣,斟完茶就赶忙出来了。”
“我上去看看——”
“那间房现在正巧没人,赵将军请随意看。”
赵不尤上了楼,进到东边那间房,墨儿上次监看对面水饮摊的正是这间。这间房视野极佳,推开东窗,虹桥及汴河尽在眼底。他又走过去推开北窗,这里正对着河对面乐致和的茶坊。乐致和拿着根扫帚,正在店外扫地,面目依稀可辨。乐致和在对面,自然也可以望见当时站到窗边的郎繁。郎繁当时关窗,难道是不愿让乐致和看到自己?既然不愿被乐致和见到,为何又要在这里碰面?
赵不尤又回到东窗边,望向外面,虹桥上人来人往,汴河中船只或泊或航。他盯着虹桥忽然想起,清明那天,那只梅船先是停在对岸虹桥根,那位置从这里正好望见。选在这十千脚店楼上东间,既可以望见梅船停靠位置,又比较清静,容易避人眼目。难道郎繁和那个公子在这里商议与梅船有关之事?
郎繁的尸体发现于那只新客船,而梅船上的二十二人全都死在新客船上,难道郎繁原本也在梅船上?
赵不弃在烂柯寺,站在铁箱香炉前,终于猜破阿慈变身消失的戏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