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馋涎权势,阿附蔡京。”
    “简庄兄何出此言?”
    “简庄不敢自称君子,却也绝非诬妄之人。我原也以为宋齐愈是个正直之士,才会引以为友。谁知道他言语虽硬,骨头却软。他屡次邀郑敦到蔡京府宅对面喝茶,一直向对面张望。田况更见到他从蔡府侧门出来。以他之才,即便阿附权门,也该从正门进出,没想到竟偷偷摸摸,卑下如斯。这等人一旦有了权势,不知会做出些什么勾当!”
    “这恐怕是误会?”
    “不尤若不信,当面去问他,看他怎么说?不过他能言善辩,恐怕又会说出一些堂皇道理来。”
    池了了等不及傍晚的聚会,早早就赶往瓣儿家。
    敲门时,里面一个洪亮女声不断盘问自己,后来瓣儿来,才给她开了门。进门见一个胖壮的姑娘,认得是女相扑手何赛娘。温悦和瓣儿忙请她进去,池了了见两人神色间似乎有些紧张,却不好问。
    坐下后,她忙把昨晚去见侯琴的经过讲了一遍。
    温悦听了,一阵感慨:“你哥哥这几年也遇到过好几桩这样的案子。‘利’字头上一把刀,想来实在是可怕,连骨肉亲情都能割断,抛到脚下狠心践踏。我始终疑惑,这样得来的富贵,真的能安心消受得了?人之为人,只在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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