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候不让我去,我会恨死、哭死!”瓣儿眼里真的要涌出泪来。
    温悦见她这样,只得勉强答应:“我说的三件事,头一件换成乙哥,你仍得认真答应我。”
    瓣儿忙擦掉眼泪,笑着挽住温悦:“好嫂嫂,我全答应!”
    瓣儿和池了了告别温悦,找见乙哥,一起租了驴,先到城南去找曹喜。
    路上,瓣儿才将家里连连遭到威胁的事告诉了池了了,池了了听了大惊:“那你真的不能太任性,得小心留意了。”
    瓣儿笑叹道:“我知道,但这案子又丢不下手。”
    到了曹家,门首一个仆妇进去唤曹喜。曹喜从门里出来,这回先望向池了了,目光越发温和,随即才转向瓣儿。瓣儿在门前把事情简要告诉了曹喜,池了了也取出那块玉饰还给了他。
    曹喜听了之后,没有说话,只摸着那块玉饰,竟低着头笑了笑。
    池了了看他这一笑,有自伤,有自嘲,更有说不出的寂寥。他这样一个冷傲之人,被最亲近的两个朋友谋陷,伤害恐怕远大于一般人。
    瓣儿问道:“我们要去侯伦家,当面问他,曹公子去吗?”
    曹喜抬起头,又笑了笑:“也好,去见见真正的侯伦。”
    他进去牵出自家的驴,三人一起出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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