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发觉?”
    “没有——我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斋舍里的柜子起初经常忘记锁。后来收到莲观的信,我才特地去买了个木匣,将那些信都锁在木匣里,藏在柜子中,柜锁也时时记着,再没大意过。那些信至今还锁在木匣里,昨晚我还读了一遍,一封都没有少。”
    “两套钥匙也都在?”
    “嗯,柜锁和匣锁都各有两把,其中一套我带在身上,另一套用不到,一直锁在木匣里,至今也都在。”
    又是隔着两道锁,却能取走匣中之物?
    赵不尤别了宋齐愈,回到家,见院门关着,便抬手敲门。
    “谁?”何赛娘的声音,仍很警觉。
    “赛娘,是我。”
    何赛娘这才开了门,放赵不尤进去后,立即又关死了门。赵不尤见她一脸郑重,知道她凡事认死理,便笑着道:“多谢赛娘。”
    “谢啥,我姐姐的事,我不管谁管。”何赛娘转身走到杏树下,坐到竹椅上,那竹椅被她压得吱吱响。她抬眼盯着墙头,神色始终警惕。
    墨儿迎了出来:“哥哥,武翔又收到密信了,要他明天交那香袋。这是那封密信——”
    赵不尤接过那封密信,仔细看过,冷哼了一声:“看来这人自认有十足把握。”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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