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喝那么多。所以我怀疑当晚可能有人在一旁哄劝,甚至强灌。之前,我给康潜演示了如何从外面闩上门闩,他有些害怕,马上从炉壁里抠了些黑油泥,把门板上的蛀洞填抹上了。刚才我从武家出来,又看了看那个蛀洞,觉着蛀洞上油泥印似乎有些不一样,但不能确证。康家房子锁了起来,万福让武翔代为照管。我便从武翔那里讨来钥匙,进到康家厨房里,查看了一下炉壁。填抹蛀洞并不需要多少油泥,我记得很清楚,当时康潜只在炉壁上抠了一下。然而,刚才我看时,炉壁上有两道指印,而且都是新印迹——”
    “想谋害康潜的只会是一个人——彭嘴儿。”
    “嗯。只是彭嘴儿现在已死,这桩命案也就只能沉埋地下了。”
    赵不尤和墨儿不约而同都叹了口气,一起进到屋中,还没坐下,温悦和瓣儿从后面走了出来,两人神色有些古怪。
    温悦道:“有件事得跟你商量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是瓣儿。这一阵,她自个儿去查了一桩案子,就是上个月的范楼无头尸案,最后竟被她查清楚了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赵不尤望向瓣儿,很是意外。
    瓣儿笑着吐了下舌头,小声说:“哥哥不要骂我。”
    赵不尤笑起来:“这是好事,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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