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他乱说话,就给他一百贯钱,我说没有那么多现钱,他却不理,只说三天后来取。”
    “这等歪缠货,勒索都这么小气,想必是丁旦那晦气汉的霉朋烂友,不必理他。你唯一短处在杀了术士阎奇,这事我已经替你开解明白了,再没有什么可怕的。下次他来,你不必见他,只让齐全告诉他,他要说尽管让他去说。”
    “我倒不是担心自己,是担心——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阿慈。我在她家养病,住了三个多月,万一说出去,会坏了阿慈名节。”
    “你果然是一往情深哪。那阿慈又不是什么未嫁处子,何况眼下人还不知在哪里,是生是死都不清楚,你却仍在这里顾及她的名节?”赵不弃笑起来。
    何涣红了脸,但随即正声道:“女子名节不在于她是否出嫁、嫁了几次,而在于嫁了一人,是否一心一意。阿慈没有答应我的提亲,是由于还未和丁旦离异。我与她虽曾同处一室,更曾同床共枕,却如月如水,清清白白,天地可鉴。不管她是生是死,她之清白我都得护惜,不能玷污。”
    赵不弃笑道:“好好好,你就备好一百贯钱,买回阿慈名节。我来替你查出阿慈的下落。”
    何涣又躬身深拜道:“赵兄此恩,如何得报?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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