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怕再被陷害才逃离,却没想到反把证据留在了现场。
    一夜辗转烦忧,直到今早,他才平静下来,玉饰留在了凶案现场,躲是躲不过,不如主动过去把事情说明白。
    姚禾听完后,纳闷道:“昨晚初检时,并没有发现你的玉饰。”
    曹喜顿时愣住:“难道丢在其他地方了?”
    池了了道:“既然你走的时候,封伯才来,那时董伯伯已经断气,封伯为什么要顶这个罪?”
    曹喜越发吃惊: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池了了道:“封伯招认说是自己杀了董伯伯。”
    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    “开封府大狱。”
    曹喜像是忽然被冻住,呆在那里。
    瓣儿看他目光中既有惊异,又有恍然,还有一种莫名震动,仿佛丢了一样重要东西,都已经忘记,却忽然发觉这东西就在手边。
    她轻声问道:“曹公子,封伯并没有杀人,他是在替人顶罪,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缘由?”
    良久,曹喜才低声道:“他是在替我顶罪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池了了惊问。
    “他是我的……生父。”
    瓣儿、姚禾都大吃一惊,池了了更是睁大了眼睛惊望着曹喜。
    曹喜仍望着一旁,低声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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