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梅船尺寸,在汴京照着造了这个新船壳,清明那天赶早等在了虹桥上游。”
    “他们既然能造这个新船壳,连里面的船一起造只新的,不是更好?何必花钱买梅船?”
    “恐怕是觉着新船容易令人生疑,旧船消失则更像真事,也更神异。”
    “他们为何要花这么多心血做这种事?”
    “为讨官家欢心。平地都能垒起一座艮岳,这点又算得了什么?我估计梅船在虹桥东边起航时,是有意没有放下船桅杆,好引桥上两岸的人全都来看,这样,这出烟幕大戏才不枉铺排这么大阵仗。”
    “这倒是。林灵素被贬之后,恐怕不计代价想重新邀宠,看的人越多,传得越广,于他便越有利。只是梅船上那些人用铜炉燃出烟雾,烟熏火燎,他们难道不被熏死?”
    赵不尤从怀里取出谷二十七身上搜出的那条纱带:“他们用这纱带在水里泡湿,蒙在脸上,上半截涂了清漆,既不怕眼睛被熏,又能看清东西。下半截则可以堵住口鼻。”
    顾震笑起来:“原来这纱带是做这个用的。但除了郎繁,他们都是中毒而亡。这么多人是被下了毒,还是一起服毒自尽?”
    赵不尤又取出那个小瓷瓶:“当时十分忙乱,很难下毒杀掉所有人。我估计他们每个人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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