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浪跃,很少去在意浪涛下水的深沉。
    若是多一些慧眼,早一些留意章美,会不会好一些?
    她深深叹了口气,不知道是替自己惋惜,还是替章美惋惜,或是为人心惋惜。
    汴河岸,虹桥畔。
    赵不尤和墨儿一起来到虹桥边,去送别章美归乡。
    到岸边时,见章美已经搬完了行李,正在和郑敦说话。
    “我们错怪齐愈了,他引我们去近月楼,不是要巴结蔡京,而是为了让我娘能多看我几眼——”
    “我已听说了……”章美神色郁郁,抬头看到赵不尤,才勉强提振精神,叉手施礼,“不尤兄,墨儿兄弟。章美愧对故人,哪堪二位如此相待?”
    赵不尤道:“哪里话?何况你去应天府,是抱着必死之心,再大过错也算赎回了。这一节,就此掀过,莫要再提。来,我先敬你一杯!”
    墨儿提了一壶酒,斟了三杯,递给章美、郑敦和赵不尤。
    赵不尤举杯道:“君子处世,每日皆新。这一杯,别昨日,惜今日,待来日。”
    三人一饮而尽,墨儿又给他们添上,连饮了三盏。
    船主在船头笑着道:“对不住了,各位,这船客人已经坐满,得启程了。”
    “多谢诸君,就此别过!”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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