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包买都是动的预买不动的。商人是动的,炭矿、荔枝园却都是不动的,商人预付了钱,不怕跑空找不见人。谭兄是往来送炭的,你若不来,我们如何去找?就算找得到,费时费力,也耽搁了生意。谭兄若要预付钱,就该找个不动的凭证。”
    “我这生意本就是东来西往,不动的只有脚底下的船板。不管动不动,拿不到预付钱,我心里就不安实。”
    “我倒有个折中的法子,各位听听如何?谭兄若打定主意要预付钱,那就得把送炭的顺序稍稍调一调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个调法?”
    “你在这东郊汴河湾赁一个场院,存一天的炭在那里,三位炭商每天都见得到炭,心里也就安稳了,就不怕预付炭钱了。而你谭兄,得了预付钱,送炭也就更稳便了。几位觉得如何?”
    四个人都想了想,祝德实、吴蒙和臧齐都先后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谭力却道:“成是成,不过这样我就得多付库钱了。”
    “做生意,有得就得有失,谭兄你既然拿了预付钱,自然该稍让一些利。大家都退一退,这买卖才长久。”
    “那成!”
    “谭兄,今天的炭能否先送过来。等你赁了场院,存好炭,再立新约?”
    “也成。”
    当天的炭船其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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