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。而且,他留意到弟弟开始偷挪炭铺的钱,他始终一声不吭。
过了半年,他弟弟腾挪得差不多了,便提出分家,他点头答应。于是,他弟弟请了中人来分家产。连铺带宅,官府收店宅税时估的家产是二百贯,他弟弟却伙同中人,左减右除,算成了一百四十贯,说店宅自己要,给他七十贯钱。他点头答应。
拿着弟弟分的七十贯,和那四锭值四百贯的银铤,他只身出户,随即在城北赁了个铺面,开起自己的炭铺。
炭生意的路数他早已摸熟,只需要多加用心用力。过了两三年,他的生意已经从每天四五百秤增到千秤,他弟弟的炭铺却连原先的三百秤都做不到。他在北城又另典了一间铺宅,雇了几个伙计,每天两个铺子来回跑,从来不觉得辛苦。经营十年后,他已经在北城有了十二家炭铺,渐渐将其他炭商逼走。剩下不走的,他也不急,慢慢寻漏子,一旦寻到,就下猛力。
又用了十多年,北边五丈河的炭全由他来把持了,在汴京炭行,仅次于行首祝德实。而他弟弟,至今仍守着那家小炭铺,只勉强有个人样儿。
他开始瞄着祝德实,离山顶,就只有这块大石头了。不过这块石头实在太大,所以他不急,慢慢瞅着。他没想到的是,吴蒙在城南猛然蹿跳起来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