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在哪里?”
    “新曹门外一个庄院。另外,我从看院人的嘴里问出来,那些炭是谭力和吴蒙、冯赛三人合起来藏的。”
    “嗯?没道理啊,宫里紧着要炭,他们为何要这么做?”
    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所以来向你请教。”
    “这吴蒙真是胡闹。宫里中旬的炭虽说是该他交,但杂买务和内炭库却只认炭行,先找的总是我。等下恐怕又要来了,这不是让我难处?”
    “要不要派人唤吴蒙来问明白?”
    “他既然有心藏那些炭,自然不肯认账,来了也白来。他这么做,一定有原因……”
    臧齐见祝德实盯着自己,眼神中藏着猜疑,不只是疑心吴蒙,更在疑心自己。他深惮祝德实心机深沉,便将话头抛回去:“上个月我们两个替他垫支了宫里的炭,这回他恐怕又想这样。你是行首,该怎么办就看祝兄你了。”
    “哪有这个道理?只沾炭行的光,不担炭行的责。他这样就不只是为难我,而是为难我们两个。我能怎么办?等下内柴炭库的人来,让他们去问吴蒙就是了。”
    “他既然藏起炭,自然不会交出来。”
    “那就等着吃官司。”
    “真吃了官司,他有炭,再交就是了,至多罚些钱。行规却被他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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