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过!”
“大人,不算万户宗室,仅宫里每天至少得两千秤炭。若是吴蒙昨天晚上早些说话,今早小人和臧齐两家的炭运来,还能设法凑出来。他又没有说,我们的炭照旧全都发卖出去了。这急切间实在是找不到这么些炭来。”
“昨天我们不是催过几回了?这时候又说这话?!”杂买丞娄辉在一旁怒问。
“娄大人说的是,这要怪小人疏忽。昨晚两位大人走后,小人因为足疾犯了,没有亲自去催问,只派了家人去问吴蒙,吴蒙回话说不用忧心,宫里的炭已经备好了。小人信以为真,哪里知道他今早都还没送去。”
“吴蒙!”闻推官怒喝。
“小人该死!小人该死!”吴蒙拖着哭腔连连磕头。
“你死不死值什么?你昨晚为何说宫里的炭已经备好了?”
“小人本来找见了那库炭,可今早那库炭却又不见了!”
“大人!”一个公差急急赶进来,“禀告大人,小人去了吴蒙说的新曹门外那个场院,里面果然堆过炭。小人查问看院的三个人,那三人都说,那些炭是寒食深夜,谭力、吴蒙和冯赛三人运过去的。昨晚,又是他们三人带了几十个力夫把炭运走了。”
“大胆刁商,连官家都敢欺!先将吴蒙和冯赛各杖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