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闷。
    “娄大人,只有鱼行和宫里有关吧?那就先问鱼行……”闻推官望向鱼行行首,“张赐,为何一连两天短缺了宫里的鱼?”
    “大人,鱼行岂敢违逆宫中?”张赐今年已近六十,须发皆白,不过面色红润,一双眼睛目光柔和,说起话来也和声细语,“一连两天,鱼行都只收到常日两三成鱼,货色又不好,斤半以上的都少。宫里的鱼又不能随意将就,只敢拣选最好的,因此不得不短缺了数量。”
    “为何会这样?”
    “上个月有个叫于富的富商包揽了上游黄河的货源,这一路占到京城鱼量四成以上,于富出的价高,汴河、蔡河、金水河、五丈河的鱼贩听到消息,都不再把货直接交给鱼行,争着先去找他,结果八成的鱼全都被那个于富攥在手里,成了汴京城的鱼头儿,他和牙人伙在一处,肆意涨价,左右刁难鱼行。货被他截断,我们也没有办法,只得尽力奉承他。这样也就罢了,谁知道这两天,他竟连一条鱼都不送了。”
    “这于富现在哪里?”
    “不知道。我们派了许多人去寻,都没寻见。就连那牙人也不见了人影儿。”
    “那牙人叫冯宝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冯赛一听,头里嗡的一声。冯宝什么时候去做了鱼经纪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