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鱼行的人,便走近岸边那撮人,叉手拜问:“各位,能否打问一件事?”
    “哦,是冯二官人?听说你去洛口了,找见鱼了吗?”最年长的一个问道。
    “嗯,大致办妥了,最迟今晚黄河那边的鱼就会送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太好啦!”几个人一起欢嚷起来,引得附近其他人也凑了过来。
    “我想请问一件事,你们见过那个商人于富没有?”
    “怎么没见过?瘦得猢狲样儿,偏偏要戴个东坡高冠儿,穿件宽大的锦氅子,走起路来都要把胯子摆错骨,勾栏里耍猴戏都没有这种滑稽张致。”
    “他一般和什么人在一起?”
    “有时是他自个儿,有时和一个姓冯的,人说是冯二官人的弟弟。我如何看都不像,冯二官人这么文气谦和,那个姓冯的却是个滑油瓶。”
    “老齐,莫乱说,那真是冯二官人的弟弟。”另一个忙扯这人的衣袖。
    冯赛并不介意,又问道:“那个于富没再跟其他人一起?”
    “没有,除了运鱼来时雇的船只。”
    “多谢!”
    冯赛拱手告别,心里那桩疑惑有了五成的定数。
    邱迁回家去料理了一下染坊的事情。
    父母都犯了春疾,邱迁到后面煎好药,服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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