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一问,那郎中果然不在这里停留,要去下一个县镇。他便说自己家里闹鼠,街上野狗又多,经常偷肉,要买些砒霜。那郎中一共只有四两,他全部买下。
他们这几家杀猪洗肉用水多,井却在街那头,很远,打水不方便。几年前,几家商议,一起出钱,请人在后街打了口井,都从后门打水,近便了许多。
回去后,他本想把砒霜投进井里,但怕药量不够,便将砒霜分成四份,各用纸包起来。装作借东西、问事情,去隔壁三家肉铺,借故支开主人,把砒霜投进各家的茶壶、锅或水缸里。一个下午就办成了。而后,他就坐在肉摊前等着。
投进茶壶的那家最先发作,主人才喝了两口茶,忽然就栽倒在地,等他家人喊来大夫,已经吐着白沫死了。到晚饭时,左右两家全都闹起来,一家三个人中毒,一家除了主妇没来得及吃,其他老幼六口全都死了。这时他家也已经开始吃饭,他将剩余的一些砒霜偷偷投进爹娘碗里,他爹娘才吃了小半碗饭,全都发作起来,摔了碗,栽倒在地上。他照着那郎中说的毒杀一条狗的量,减半之后,一狠心,自己也吞了下去。
不一会,肚腹中便烧痛起来,他忙大喊着“救命!”踉跄奔出门。
这时街上许多人都围在左右两家,听到他叫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