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迁越发怕起来,忙用鞭子抽打驴子,但驴子就这么些脚速,再快不起来。邱迁忙向两边望去,正是点灯夜饭的时间,两边人家户的门全都关着。他正在急急思忖要不要敲开一扇门求救,身子忽然向后飞去,随即重重仰摔到地上,脊背一阵剧痛。
    那三人中的一个站在他肩头边,黑暗中看不清模样,但身材十分魁梧。邱迁这才明白,自己被这人揪下了驴子。他正要吃力爬起来,那人忽然抬起脚,朝他胸口重重踩下,胸骨似乎被踩断,疼得他张口就痛叫起来,然而声音还没发出,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。另两个人也赶了上来。
    邱迁又痛又怕,慌忙要挣扎,身子却被第三个人死死抵住,随即,第一个壮汉不断抬脚踢踹,胸、腹、腿,一阵接一阵剧痛。良久,那壮汉才停住脚。
    邱迁已经疼得几乎昏死,捂住他嘴的那人在他耳边狠狠道:“莫要再找冯宝,若不听教,你下半辈子就趴着走路!”
    冯赛离了开封府牢狱,又饿又乏,再看自己的马,跑了一整天,也早已疲极,将墙角一丛青草啃得只剩根茬。他便就近找了个小食店,让伙计喂喂马,走进去点了一碗笋泼肉面。店主却说猪肉断了货,面里没有肉。
    “那就素面。”冯赛疲惫坐下来。
    累也有累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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