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下游来的炭船都是官牙接手,我只有在一旁白看的份儿。只能等他吃剩后,捡些碎煤渣。不知道哪一辈子能像冯大倌儿这般,做些茶盐大生意,接些象牙香料大主顾?”
    龚三回答时眼珠不停飞转,冯赛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,再看他衣着,全新的锦衣绣衫,鲜明耀眼,显然是暴得大财后迫不及待装阔。他应该已被谭力收买,这嘴恐怕轻易撬不开。
    冯赛便笑了笑,道谢离开,半晌,龚三还在后面不停喧嚷:“难得见到您,喝杯茶再走嘛。”
    冯赛边走边四处留意,走了一段路,见路边茶肆门前马槽上坐着个后生,十五六岁,穿着件旧布衫,晃荡着两条腿,看样子应该是替人跑腿送物的小厮,一对眼睛十分精灵,便过去问道:“小哥,我有件事要人帮忙,你愿不愿做?”
    “大官人什么事?您尽管吩咐。”
    “你认不认得一个叫龚三的牙人?”
    “怎么不认得?人都叫他龚大嘴。”
    “我给你一百文钱,你帮我寻一个地方。”
    “什么地方?这考城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    “堆炭的场院,应该就在河岸边一带。估计龚三这一向常去那里。不过这事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    “这个太好办不过,不要两个时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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