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心事,连叫了几声才听见,看见我们两个,也不似往常那么亲近,板着脸只点了点头,就转身又走了。我问了好几声,他却都不搭理。那次之后,就再没见过他了。”
“哦?跟他一起那人你认得吗?”
“似乎面熟,却想不起来,不过看样儿不是一般平人,应该是个官人。”
卢馒头将儿子和女儿痛骂了一顿。
馒头店重新开起来头两天,四个儿女都还有兴头,卖力做活儿,不嫌苦累。这两天却渐渐疲懒起来,又犯起先前的懒病,早上不肯起,做事你推我、我推他。今早他起来蒸好馒头,儿女们却全都仍在睡,他抄了根面杖子,冲进卧房,一人一杖全打了起来。
“好日子、歹日子,你们都经了,那滋味也该尝够了。这店是如何重新开起来的,你们都明白。罪孽我一个人担,但这往后是好是歹,我再管不得。你们若想有屋住、有床睡、有饱饭、有暖衣,就好好生生、勤勤恳恳;若是想回城外挤那间破屋、过那一年到头盐花汤水的苦生活,也由你们。今天我最后说一道,往后再不会啰嗦。”
他骂完,愤愤出门,心里又气又悲,闷头进了城,站在观桥桥头,恨不得投水一死了之。
劫走冯赛妻女那人的厢车,他已经找遍了全城所有车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