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许多官员家有余财,大都用来买田置业,以求地租。当时一亩上田至少六贯钱,每年最多产二石麦,一石一贯,地租按对半算,一年最多得一贯钱。两千贯只能买三百多亩地,风调雨顺、无虫无灾的话,一年租钱三百贯。
    而虹桥这一带往来客商长年不断,十千脚店一天哪怕只住十个人,一人吃住至少二百文,十人二贯,一个月六十贯,一年至少七百贯。而农税和商税相差并不大。
    周长清先在这脚店外仔细观察了十来天,摸清、想透之后,便去寻他太学的那些同学,这些人大多已是官员。周长清并不是借钱,而是劝他们投钱合伙。他拨打算盘一一给他们算一年受益,答应每年给他们两倍于田租的分成。几百人中,大半都不信,但也说动了二十几个人,几贯、几十贯、上百贯,终于凑足了三千贯。两千贯用来典下那店,一千贯用来扩建。
    两个月后,汴河最大、最显眼的客店便伫立于虹桥南头,商客沿汴河来京,第一眼看见的,便是十千脚店店头那座系船缆的高大桩架,桩架前还有一根木桩,桩顶一只铜凤,只要有风,便随风旋转,熠熠耀目。
    周长清为人慷慨重信,客店重新开业后,东南客商都爱住在他家,因此常常客满,比他之前估算的更加喜人。二十多年来,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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