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的一贯钱我也带来了。”
“怪道哥儿背了这么沉的袋子来,放下时咣当当响。”三人一起望着那个布袋,都笑眯了眼。
“这点钱算什么?那桩事若能查明白,一千贯都不算钱了。对了,你们打问到什么没有?”
“有!”三人一起道。
“黄大哥先说。”孙献心头一亮。
“我问的两个人里,一个是车轮铺的梁二,上个月头似乎发了笔财,有天往家里买酒买肉,还给他爹和他哥各置了身新鞋帽衣服,至于给了钱物没有,怕惊动他父兄,还没敢去问。另一个是新曹门门吏的儿子蔡大,他被发配后,他爹娘和妻儿一起雇了只船,回乡去了,我问了他家隔壁一个妇人,那妇人模样儿生得俏,好不忌恨隔壁蔡大那丑娘子,说他那丑娘子这些年连件新衫子都添不起,上个月却穿了身新衣裳,插戴了新头面,天天在巷子里来回招摇。”
“太好了!管大哥,你那里呢?”
“我问的两个,一个是香染街刘家沉檀店的伙计齐小八,那店主刘员外说上个月,他哥哥齐小七犯事前,送去了两包东西,沉甸甸不知是什么,齐小八却藏藏遮遮不愿说,一定是见不得人的钱物。另一个是朱百六,他爹原先是个铁匠,在东十字大街开了间小铁铺,从上个月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