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,什么都做不来。他在风鸢段家做学徒,我去瞧过两三回,就已经学会扎风鸢了,他却花了两年多才学会,学会了又不好生做活,耍懒偷钱,被撵了出来。后来靠他姐夫的门路,才去左藏库做了巡卒。除了每天去左藏库轮值,就只爱一个赌。他的钱若不是从库里偷盗来的,便是赌桌上赢来的。”
“我查的车轮铺的梁二也是好赌。”黄胖道。
“我查的齐小七也是!”管杆儿道。
“哦?”孙献猛然想到从力夫店打问到的事,“力夫店单十六说,曾见过库监蓝猛在章七郎酒栈门前犯过羊角风,那章七郎酒栈开着汴河一带最大的赌庄,难道蓝猛也好赌,才去的章七郎酒栈?”
“若他们的钱都是赌桌上赢来的,那这事便瞎了。”黄胖咂着厚嘴唇叹道。
“不对!”皮二却忽然道,“若真是赌来的钱,那朱四的娘洪婆就不会那么鬼藏鬼掖,怕人知道。”
“嗯,刘家沉檀店的齐小八说起他哥哥,似乎也不愿人知道。”
“无论如何,咱们再都分头去探一探,看看他们的钱究竟从哪里来的。至于飞钱这件事值不值得再查,等探明白了,咱们再商议。”孙献道。
“好!”
冯赛骑着柳二郎的马,往烂柯寺走去。